雪梨張大奕林姍姍,2009們開始嶄露頭角,而資本化路線最有代表性的股市反轉,最多的就是張大奕。
和之前的章澤天相比,難道網紅還是要靠婚姻,更容易資本化一些嗎?
張大奕的家庭比較普通,不但無法在政商資源上給到實質加持,而且如果放到今天的互聯網上來看,可能還達不到大家的平均水平,但父母的基因至少讓張大奕的顏值可以領先於普通人。
張大奕網紅道路的開端
顏值這張牌,成了張大奕後續故事的起源,至少讓張大奕可以進入模特職業道路里。
2010年左右,當淘寶甚至中國物流體系還沒有進入黃金年代,大家線上消費佔比很低,現在到處都有網紅種草,明星同款。但那會兒完全是空白,很大一部分消費還是在《瑞麗》《昕薇》《米娜》上,獲取自己的穿搭靈魂,而張大奕就是這些雜誌的模特,同時也會接一些平面廣告,這些曝光讓她小有名氣,業內也都知道了她。
這裏就包括了莉貝琳,一個淘寶店鋪,不要給它打上一個開淘寶店的小作坊的標籤兒,因爲後面的故事千曲百折,莉貝琳的老闆結結實實喫到了淘系紅利的大蛋糕,盛級一時。
關於如涵控股和張大奕的姻緣,網上故事版本太多,做了一些研究,省略過程,推翻了最盛傳的如涵創始人馮敏看上張大奕的版本,我認爲更大的可能是,如涵的老闆娘陳思佳看上了張大奕,也就是張大奕的伯樂是陳思佳,當然那會兒如涵還沒成立,所以故事的真相應該是。
馮敏陳思佳夫婦共同創業開了莉貝琳淘寶店,很快做到女裝top ten,業務擴展期,老闆娘陳思佳選中當時是瑞麗girl的張大奕,作爲自己的莉貝琳淘女郎,至此,這時候的三人正式加入到了中國經濟發展,互聯網基礎設施發展,物流體系發展而帶來的電商起飛,讓店主們獲得切實巨大利益的大鏈條裏。
張大奕這才真正進入了電商這個戰場,從一個專注於美和穿搭的模特思維模式裏種下了商業的種子,轉變爲一個電商的初學者,張大奕看到了網店的運營模式,自己也萌生了從模特轉變爲私服店主的想法,這裏張大奕雖然還只是間斷性的當了模特,但我判斷這一年是張大奕的啓蒙階段,網紅資本化這條道路應該怎麼走,或者直白點說應該怎麼賺錢,張大奕內心開始生根發芽。
用上帝視角偷看一下,李佳琦還在歐萊雅當櫃哥,某一姐的淘寶店也在初期積累階段。
14年,莉貝琳的衣服賣不動了,所以馮敏陳思佳夫婦拉上張大奕開了一家新淘寶店,吾歡喜的衣櫥,而張大奕開始用自己的社交媒體賬號給淘寶店引流,慢慢的吾歡喜銷量登上淘寶服裝品類的榜首,也就這個時候如涵才正式成立,模式也固定下來,就是網紅孵化加電商加供應鏈。
先做IP,然後用自己的粉絲給淘寶店導流的獲客成本,遠遠低於你直接做電商,而且你賣貨的流量轉化率會遠遠高於普通的淘寶店,如涵也號稱中國網紅電商第一股,而張大奕也成了第一個成功案例
時間來到2016年,網紅經濟規模達到了530億,而當年國內電影市場總票房才457.1億,所有人都看到了蛋糕之大,增長之快,跑步加入這個市場。
如涵公司發展歷程
如涵在電商和網紅髮展時代背景下,喫到了多大蛋糕呢,我們來梳理一下公司的發展歷程。
根據公開信息,14年如涵拿到了塞富亞洲的a輪,15年拿了君聯資本1200萬的b輪,16年如涵借殼在新三板上市。2016年底,阿里宣佈戰頭如涵,此時的天貓淘寶掌門人是張勇,另一條故事線的蔣凡正在負責手機淘寶業務。
此後17至19年,如涵培養新人計劃效果平平,但張大奕瘋狂營銷,衝擊IPO。
那段時間,也是張大奕最玩命銷售的時間,畢竟要想上市,必須有不斷增長的利潤2017年雙11.張大奕的網店銷售額突破1.7億人民幣18年,雙11網店創造了28分鐘銷售破億的記錄,19年雙11網店當天成交3.4億元。
如涵財報顯示,171819年前三季度,張大奕收入佔比佔如涵總收入的50%點八,五十二點四,五十三點五,如涵上市張大奕功不可沒,有人是通過婚姻上了資本的牌桌,有人還沒有接觸到資本的牌桌,但張大奕是扛着大旗,把大家一起送上了資本的牌桌,用兩個字來形容這段高強度營銷的張大奕,生猛。
當然了這樣強度的銷售,肯定會在口碑和輿論上有所犧牲,很多負面評價也來自於其銷售產品的本身,但我們還是以資本的眼光,當時如涵做出了取捨,就是衝擊IPO纔是首位,這裏沒有對錯,只是個選擇罷了,抓住時代給的紅利,加上自身本身就真玩兒命。
2019年4月3號如涵上市,大盤價12.5美元,IPO前張大奕持股比例爲15%,身價摺合6.8個億,這6.8個億是美元,這段時間不光是財富積累,同時張大奕也名利雙收,背後團隊爲張大奕拍攝了個人紀錄片《網紅》,在金星的採訪中啊,她曾直言那年我賺了三個億。
17年,張大奕在阿里投資者大會現場給投資人和分析師們演講,主題是平面模特向網紅的蛻變史,阿里年會中啊,張大奕也有現身,秀了一段舞蹈,我猜測這段時期啊,張大奕和阿里的高管也在頻繁接觸,這應該就包括了後面那個男人。
19年婦女節,阿里推出以成功穿越女性身份出演的紀錄片,了不起的她,同年五月,天貓帶着張大奕走了橄欖紅毯,並且底下評論區本人出來回應質疑,表示沒出錢。
這一切在如涵的2019年上市達到頂點,IPO這一天是如涵和張大奕人生的高光時刻,但行內的人卻撥開喜氣沖天的迷霧,穿透這個幻象,看出這是最後的狂歡
第一個交易日後,如涵股價跳水37%,一週後價格腰斬,19年五月上市一個月塞富亞洲,君聯資本,崑崙萬維阿里等都賣出如涵股票成功套現退出,還是那句話,窗口期就得趕緊跑。
此後股價連年下跌,市場看空的主流包含三個論點,一是過度依賴某一個網紅,如涵其實一直在孵化新人,試圖批量複製張大奕模式,當然在孵化這條業務線上投入了大量的成本。
但是事與願違,這條路並不暢通,但是運營成本,網紅推廣,供應鏈管理,公司管理的支出,在總收入中的佔比維持在40%左右,喫掉了所有的毛利潤,批量製造網紅再進行電商轉化的商業模式,在如涵這兒宣告失敗。
事到如今,如涵手裏只有張大奕這一張牌,在數據上也有反應。
17至19年,頭部主播的收入佔比一直超過一半,風險太大,所以資本市場看空也情有可原,而隨着視頻時代的到來,視頻平臺裏顏值更高,更懂觀衆,更玩命的網紅也紛紛嶄露頭角,相比較於80後的張大奕,這些更能卷的後起之秀,早就大批大批分流了這些老網紅的觀衆,而這時候事情再次反轉,張大奕的關注度陡然上升,之所以輿情快速出圈,因爲這次不但是負面,而且沾上了桃色和婚姻。
這時候影響資本市場,第二條故事線就來了,張大奕和蔣凡的故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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